他疑惑又期待的抬头，却忘了程申儿走的时候，是将房卡留下来的。

其实她很累了，只是一直不愿闭眼。

“我只想你能好起来，”他安慰她，“我不会疯，等你好起来，我还要照顾你。”

“许青如，我以前对你还是了解得太少，”祁雪纯摇头，“你聪明努力，工作也靠谱，但你嫉妒心很强，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要得到，如果得不到不惜毁掉。”

腾一松了一口气，正准备关门，却见她忽然转身。

待她的眼睛适应了亮光，才看清来人竟然是个女的！

“第一次见我……”她忽然站直身体：“它们为什么不咬你？”

她没出声，路医生没这样说过。

“晚上七点。”

祁雪纯心头冷笑，这需要她想起来？

又过了一天。

而祁雪川想要的东西，就在里面。

他托人打听了，大概情况是相关部门仍在调查，主要是家属闹得比较凶。

刚下了楼梯，却见管家带进一人来，竟然是好久没见的，章非云。

而且，妈妈的这些关心让她既感动又难过。

“小妹，你和程申儿之间发生过什么，你知道吗？”他说道，“曾经她将你诓进了无人的地方，叫了几个男人想伤害你，但被你反攻，最后自己遭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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